“生命教育”问题解决方案

 

姜堰区实验小学康华校区    吴小平

 

在实际教育教学中遇到的这方面的问题还真不少,就说春学期刚毕业的这一届中的一位缪姓男生吧。

两年前秋学期刚开学没几天,我就无意中发现小缪靠行间的左胳膊上全是出血的类似抓破的痕迹。我问他,他回答说是被蚊子咬了,痒,所以抓破了,当时我也就有点信了。可不久后的一天,在和他们原班主任的聊天中了解到,他有自虐倾向,很可能是自己掐破的。听到这样的话,我心里一颤,既有心疼,也有为班上有这样一位特殊学生吃惊。当时我校正在进行“‘问题行为’学生的研究与矫正”的课题研究,我也刚好是课题组核心成员之一,于是我开始更多地默默关注小缪。很快,我了解到其父生意失败后开出租,但对身边人缺乏友好的态度,比如,规定孩子不能将家长电话号码告诉老师,接孩子也是一副炸呼呼的模样,很不容易接近。小缪呢,家庭作业正常一字不做,即使是课堂作业,也懒得动笔,历任老师都没有丝毫办法来转变他,谁都怕摊上事,因为他的存在在今天这样的教育大环境中,无疑就是一颗来定时的炸弹,谁都怕他不经意间就炸。

而没几天呢,小缪妈妈连续三天打电话说孩子头疼晚点到校(而后来也都没到校)。在小缪几天后到校上学,可到校不久就一副痛苦的模样,皱着眉,苦着脸,要哭不哭地说头疼。电话打给他妈妈,她妈总是说“没事儿呀”,在我的坚持下才会来接孩子回去看。几天下来,我也意识到,应该是小缪厌学情绪较重,要么是以此为借口事想待在家里,要么就是心理作用,产生了这样不自觉的反应。可不管怎样总归是要解决问题的呀,否则,小缪应该无法进行正常的学校生活了,再严重下去的话能否正常生活都很成问题了,情况可以说很严重了。

于是,在第三天出现这样的情况时,我请他妈妈来校进行了交流,并建议她好好去给孩子做个检查,尤其要做一次头部检查,一方面查一查放放心,如没问题可以让孩子坚信自己没有什么毛病,从心理上消除消极情绪。并建议,如还不见效果,应该带孩子去南京或上海专业的心理咨询室去看看,防微杜渐。

一天后回到教室的小缪没有再发生类似前几天的现象,待在教室里没有什么异常。我想情况应该还不太坏,我们要尽可能地温暖他,唤醒他。首先,我和各任课老师、科代表,包括小组长都沟通了,他的作业先放下,不要追着向他要作业,要给他时间,直到他自己爱上学习,主动地去完成作业并上交。随后,在课堂上、课间我都尽可能地给他关注、给他鼓励、给他微笑,对一些比如朗读、回答简单问题的机会,我常请他,并及时地,尽可能自然地给出肯定回应,他那没精打采的模样外加紧锁的眉头也终于生动了起来,也偶尔能看到一些笑模样了,更重要的是,没有再看到他伤痕累累的自残迹象了。

在接下来的整整两年中,他作业还是不能按时按量完成,家庭作业还是只能偶尔做些,但在课堂上我偶尔也能见到他闪光的眼睛,甚至偶尔还能看到他主动举起的手、思路清晰的回答了,我觉得这就够了,至少,他是作为一个相对快乐起来的生命存在于我们的班集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