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故事讲的是吃苹果,一箱子苹果男人总喜欢挑里面红润饱满的一饱口福,女人每一次都选里面皱皮干瘪虫蛀的先吃,因而女人常常生气责怪丈夫不会精打细算过日子,男人笑而不答,确实一个人眼中总能发现美好与一个人总是寻找生活中最为暗淡的,心态与心境迥异在所难免。
看见一个老师整日皱着眉头,每每走下课堂来到办公室将书往办公桌上一掼,习惯性大呼:“气死我也。”办公室众猎奇者问询,因为班上一名学生长期不服管教扰乱课堂。我们安慰他人往往以更为憋屈或惨烈之事告知。例如邻家小狗遗失了,安慰的要说那时我家牛丢了,例如邻家农田里减产了,非要说个某年某月洪涝灾害颗粒无收。只有这样的言辞才能排除“站着说话不腰疼”之嫌。于是要安慰此君同仁们须得回忆自己班学生的种种不堪,甚至于要添枝加叶,整个办公室一片凄风苦雨,压抑颓丧酸楚,仿佛回到旧社会,再以这样的心情走上讲台面对学生乍看乍不顺眼,如此以往阳光不再。
学校里有一个办公室,课间嘻嘻哈哈热闹非常。老师们离开教室时往往回味着课上的精彩种种,老师一次随机生成犹如天外飞仙,学生的妙解又似流星般闪亮。我说我的学生表现好,她说她的课堂教学妙,再次走进课堂卯足劲儿找寻闪光点以便课间与同事炫耀。课上偶尔的那些窝心事堵心事姑且放下,待到无人处待到夜深人静时自我反刍舔舐消化,或者就任由时间埋葬。要像草原上的狼,我们只会看见它野性的奔走,像天空的雄鹰,我们只能欣赏它九天的翱翔,就是家里的猫,衰老了也会默默的离去留给我们一个壮烈的背影。总认为在渲染苦难且强行他人与自己承担有悖常道,这一点人不如动物。
我们应该能学会认识世界的美,例如春叶有其俊朗,夏叶有其葱郁,秋叶有其轻盈,哪怕萧杀的寒冬,大树有静好与守望。老师的世界里有一帮孩子是职业宿命,好,他在你眼里,糟,他还在你眼里。无法拒绝的存在,消极只能带来更多颓废。
不妨多念念孩子的好,说的次数多了,或许心里就舒坦了。